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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.
我不想繼續描述天空到底有多陰沈有多悶熱,我疲倦的很。
「四點半了,我們看下一場吧。」我一邊打哈欠一邊宣佈。
陳祿沒有回話,他無所謂。他正仔細研究著右手的掌紋,但肯定不是在尋找脫離浮游的命運出路。他只需要不斷重新定義「遊民」就可以了。
我勉強站了起來,到一旁的便利商店買了三罐泰山仙草蜜,陳祿接了一罐過去,但沒有打開。
「仙女,呷仙草!」我拍拍仙女的肩膀,她假裝驚醒。其實沒有。
仙女疲倦地接過仙草蜜,茫然看著馬路上大聲叫賣豆花的小販。我幫她打開,將吸管插下去。
「拄即咁嘸做眠夢?咁嘸夢著汝家己耶名?」我慵懶地問。
仙女只是吸著仙草蜜。
天空還是沒有下雨,而將軍也還沒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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