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早上我在位子上吃三明治喝豆漿,一邊看網路新聞開始一天。
一個不熟的公所阿姨走過來,神祕地笑問:「九把刀,你是哪一黨的?」
「沒有哪一黨,不過我是淡X。」
「喔,那我兒子以後不會看你的書了。」
「嗯,無所謂啊。」我繼續看我的網路新聞。
這種事在台灣好像經常發生,在意的話就不用做人了。
那阿姨看我好像沒反應也沒評論,有點意猶未盡似地繼續說:「我兒子說,如果你是XX黨的話,他就要把你的小說記憶從腦袋裡挖掉。」
「喔,無所謂啊。」我點點頭,大概也笑了笑。
是真的無所謂啦,不過我不是XX黨啊,我是淡X,其中的差別可是很大。
那阿姨轉身走了,留下了一個台灣長期受到藍綠撕裂後的小縮影。
通常我不會公開談論我的政治傾向,因為大家都喜歡聽二分法的簡答,無暇細聽我的論述。又更經常的,在心底早存了答案或偏見,一瞬間就想拿出那條尺丈量我說出答案的瞬間價值,我怎麼論述都是多餘。
我要說的話,通常都留給作品去說。
我相信的是正義,殺手月的那種正義,也是神乃口中說的:「賢之叔叔的正義,不是你們那種隨自己高興改來改去的正義。」(有誰手中有20th boys的可以幫忙翻一下啊!)也許還混雜了一點殺手歐陽盆栽所說的公道,但也無所謂,我由衷認同的是凜然無懼的力量,是善對惡的戰鬥。
在那個方向裡,有的是價值,不見諸方政黨造神運動下的種種偽君子與小人。
我想我在「殺手,夙興夜寐的犯罪」最後的作者訪談裡,將我這方面的價值大略說得挺清楚。大家可以去翻一下。
在公所的這段小插曲,希望只是一個小插曲。
要是每天都有人問我政黨傾向,那才真是大困擾啊。
- Aug 14 Tue 2007 23:17
昨天早上發生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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