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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皮包裡有一把鋼質良好的小剪刀。
前天她特地帶去傳統的磨刀店裡,將刀尖、鋒口磨得異常銳利,雖然是短短的一把,只要瞄準脖子上的動脈一插,割斷血管還是氣管的,還是可以送掉一條命。
只是插了這麼一刀後,要怎麼脫身?
不,根本就不可能。
只求能有時間反手給自己一刀,或是衝出窗子跳下去,一了百了。
真希望自己有那個勇氣。
「今天就只有大家了嗎?」一個穿著西裝、五官白淨的男人看著手錶。
大家妳看我,我看妳。
「那麼,大家請這邊來......」五官白淨的男人笑笑,請大家跟著。
女孩們跟在男人背後,高跟鞋的喀喀聲凌亂地踩在還鋪了層施工灰粉的地板,竊竊私語的,嘻嘻笑笑的。小恩深呼吸,在記憶裡複習那男人的臉。
走過旁邊都鑲滿鏡子的穿廊,進入全酒店最大、最豪華的VIP包廂。
一個梳著油頭的男人坐在包廂裡,尋常的坐姿,後面沒有站著一排橫眉冷目的小弟,只有一張深黑色幾無反光的大沙發。
那男人用不冷不熱的眼神將眾女孩看了一遍。
他的視線停留在每個女孩身上的時間都一樣,分毫不差,卻讓每個女孩......即使是最老練的酒店小姐,全都不由自主避開了他的眼睛。
這個男人在火山哥跟黃雞的手機相簿裡看過。
是,沒錯,他就是鬼道盟瑯鐺大仔的最佳副手,義雄。
一個,讓人不寒而慄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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